荷花牵皇亲衣,泣诉其事,泪下如雨。
皇亲问道:“不曾被那厮玷污了?”荷花儿道:“不曾。
”皇亲慰解道:“既不曾遭他奸骗,何消愁闷?且与你看样物事,好教你欢喜。
”说罢拽起褶子前襟,摸出雪白光亮水磨般的四锭大银,摆在桌上。
荷花儿惊道:“官人何处挪移这项银子来?”皇亲笑道:“适来东安门外,遇着个往来两京商贩的客人,昔年因消折了本钱,回乡不得,是我赍助他盘缠。
这几年他买卖顺溜,连起了几主大财,特将大银二百两,前来相报。
如今有了本钱,便教王奎出去做些生意,营运数年,怕不挣起个事业?多趁得些银子,另买一所大房,那时节娶你为妻,岂不美哉?”荷花儿闻说,喜出望外,连忙开箱启笼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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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皇亲说了许多,口干舌燥,叫烫些热酒上来。
荷花儿安排肉食烧饼进来。
皇亲吃罢,约至二更以后,两个收拾上床。
皇亲乘着酒兴,末免做些没正经事体。
当下捧过荷花儿粉颈,连亲了几口,便解下鸾带来,将她两手反缚于后,竟把硕大阳物自香唇之间插入,直往咽喉而去。
荷花儿见他欲火炎炎,那还顾得许多,只得伏在他腰间,将朱唇裹着,用口替他吮弄那话。
吮勾一个时分,精还不过,这周皇亲用手按着粉颈,往来只顾没棱露脑摇撼,那话在口里吞吐不绝。
抽拽的荷花儿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
周皇亲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良久精来,一泄如注,其精冒了荷花儿一口。
荷花儿口口接着,都咽了,又替他吮咂净了,方才松了绑缚,安歇睡觉。
两人并肩交股,相与枕籍于床上,都睡着了。
房里桌上,兀自点着碗灯。
不想夜半三更,一伙强人踰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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