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得将纤纤玉手来扶他,道:“厌物,还不起来,快快出去。
”公子趁势一把抱住,道:“小姐叫我出去,我如今倒要进去哩。
”就将小姐抱到床上,解衣扯裤。
小姐看书已动春心,睡去又做春梦,正当欲火难禁之候,况兼公子少年美貌,极意温存,亲嘴搂抱,解裙扯裤,已先弄得遍体酥麻,神魂飘荡。
口中虽则推托,心上早已允从。
故趁他来扯,假意手脱,被他脱得精赤条条,紧紧搂抱,任情取乐。
一个是贪花浪子,最会调情。
一个是风流闺女,初得甜头。
一个说前生有分,今朝喜遇娇娘。
一个道异日休忘,莫作负心男子。
说尽了山盟海誓,道多少浪语淫声。
但见:
一个仰观天,一个俯地察;一个轻骞玉腿,一个款搂柳腰;一个笑孜孜,猛然独进,恰似玉笋穿泥。
一个战抖抖,高举双鸳,好似金莲泛水;一个坚刚意气,意待要直捣长驱。
一个旷荡情怀,那怕你
翻江搅海。
正是:
战酣红日随戈转,兴尽轻云带雨来。
两人你贪我爱,恣意取乐了一会。
只见鲛帕上猩红点点,酥胸前香汗淋淋。
云雨已罢,各自穿衣,恩恩爱爱,依依不舍。
小姐道:“奴家千金之躯,一旦失之君家,奴之身即君之身矣。
可即央媒说合要紧。
”公子道:“这个自然。
但不知尊翁是何名号?”小姐道:“家父姓秦,讳倬,奴家小字唤做瑶瑟。
”公子道:“这也奇。
原来却是阿舅。
小生一向随父亲在苏州任上,舅舅在仁化县任县丞,并不曾拜会他来。
若论起来,我便是小姐姑表兄弟,可谓亲上加亲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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