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叫侍婢召邢老虎至内帐商议。
邢老虎心中亦颇不伏,便教红莺以“杨寡妇”为号,别树一帜,收集杨虎余众,伺机以图大事。
红莺喜道:“甚妙!”此时触动旧情,便邀邢老虎夜来同寝。
邢老虎病势方略有起色,本欲推托,怎奈红莺浓情厚意,拨雨撩云,一时只图欢娱,便不顾性命。
当夜强打精神,与红莺春风一度。
红莺见其雄风大减,又一气与他服了许多春药,以补助兴致。
邢老虎药性一到,这阳物坚如铁杵,热如火炭。
红莺摸着,情不能禁,一头笑,一头扶他仰卧了,自家跨在肚上,两手把阴门捩得开开的,将龟头套入牝户。
一连几坐,“嗳哟”一声,莫时已入。
硏磨片刻,淫水如泉冒出,须臾已没尽根。
只觉内中滚热胀满,有趣不过。
遂伏下身子,抱定邢老虎肩头,脸贴脸,乳磨胸,恣意亲热,下边粉臀频摆,不住套弄起来,果应了她“跨虎升仙”的美名。
红莺时起时俯,上下套弄,肏得阴中喞喞的响,口中淫声浪语,无般不说出来。
邢老虎仗着药力,也拱起腰身,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
弄得红莺心花俱开,颤成一块,阴中浓浆直流,其滑如油,丢了又丢。
两个干了歇,歇了又干,或这个上,或那个下,足足的忙了一夜。
待药性过了,方一泄如注。
又紧紧抱住,睡了片刻,才放他起身。
邢老虎经这一番嬲弄,回去便觉头昏脑胀,喉长气短。
翌日,红莺着人在老营红纱帐前,树起旗号。
随即升了大帐,贴身簇拥着有三四十个女卒,都是顶盔贯甲,手执器械。
传齐众将卒兵,自称“元命女主”,代领杨虎余众。
贼众素伏她手段高强,又感念杨虎旧恩,并无一人背言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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