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扛到堂上,丢在案下跪着,将口内罗袜取出。
红莺换了一口气,睁眼一看,见刘都堂端坐案上,便觉身不摇自颤,体不热汗流。
刘都堂端详良久,叹道:“古称妖气生美好,所言非虚也。
”遂将惊堂一拍,问道:“你这妖妇,可是反贼杨寡妇么?”红莺低头不答。
刘都堂又道:“杨寡妇,你通同谋反,悖逆凶淫。
今被拿来,还有何说?”红莺也不答。
刘都堂怒道:“快将你叛逆情由,所害人命,从实招来!”红莺只是低头不答。
刘都堂十分震怒,喝教选上号毛板,加力打她四十。
左右一声吆喝,将红莺扯下来,重重的打了四十。
红莺不则一声,也不叫疼。
刘都堂道:“想是贼妇会运气工夫,须将她吊离了地,再加力打。
”遂命鞭背。
左右应了一声,将红莺一把头发抓起,高吊屋梁,又将两手两脚扯着,悬空拴
于两边柱上。
掌刑的执了黄荆条,自上打下,打了一百。
红莺着力不得,只得耐心忍受。
打得背上连片紫肿,血痕交叠,痛得簌簌抖,依旧咬定牙关,不发一言。
刘都堂大怒道:“这贼妇打熬得顽皮铁骨,颇会忍痛,不用非刑,谅她不招。
”令左右取过木架子来,上钉着铁圈铁练,下面排铺瓦片。
将红莺推上木架,藕臂平展,用铁练拴在横担两头,头发扣在架顶铁圈上,双膝跪着碎瓦。
又取出一根数寸长的檀木棒来,上面涂抹春药,插在牝户中,用力抽送起来。
红莺素性淫荡,如何熬得过?初时还蹙眉啮齿,拚命忍住。
后来弄得春心透骨,酥成一块,两个奶头儿都挺立起来。
待她香汗淋淋,淫水汎溢之际,兵快忽将一面乳夹套上,吆喝一声,登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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