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姨」「所以,你这也算男人了?你慕姨我可是见过真正的男人的,我这等颜色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稀罕物件而已,如果必要,他们弃之如履」慕南栀自嘲道,戴回手串,恢复到普通中年妇女的模样。
「那是他们不懂慕姨的美,就刚才,孩儿就偶得了几首诗,来赞美您」许梦岫挺可惜慕南栀戴回手串的,因为欣赏不到那容颜,但另一方面他心底其实有点怕,红颜祸水不是说说而已,他不喜欢毫无招架之力的被迷惑。
许梦岫扪心自问,如果刚才慕南栀自荐枕席,但条件是要他交出所有秘密,那自己最多挣扎那么一两秒就会从了,包括把逆道经和天宗那老道供出来。
若是慕南栀再多打探,和冰夷元君欢好时的体位,他都能说出来。
「从哪抄的什么歪诗?念出来听听?」慕南栀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将裙子撑出魅惑的曲线。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等等等!这诗我听过,还有,你从哪抄来的这诗?」慕南栀美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盯着许梦岫。
显然便宜老爹给慕姨写过这首,「孩儿老实交代,慕姨能不能不说给别人?」「这不用猜,你是在你娘那里抄的吧。
亏你爹说这首酸诗独给我作的,谁知还拿去哄你娘开心」慕南栀重重的放下茶盏,摇晃的茶水溅到桌面上,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婆子小心翼翼的过来擦拭。
「呃,慕姨英明!」慕南栀又说道,「小三三,你刚才说什么『几首』,说明还有,再念」「那是孩儿吹牛,只抄了那一首」许梦岫作揖讨饶,「没有了」然后他第二次变成了猪哥形状。
慕南栀又摘下手串,光用一双美眸的情意流转,便好像摆出了风情万种的姿势。
少年前世当过舔狗,为讨美人欢心,记忆深处那首专门背过又淡忘的诗,浮现在脑海里,「西施晓梦绡帐寒,香鬟堕髻半沉檀。
辘轳咿哑转鸣玉,惊起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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