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的宗门,夹中间并不好做人。
再说道门清修之地,追求的是久视长生,本来也没多少凡间的奢侈享用,临安姨娘都是俩娃的娘了,还是不懂事的紧。
下山时没有天宗的长老级人物出来相送,几个预备选圣子圣女的半大孩子代表宗门打躬作揖。
许梦岫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平时熟悉的不行。
苦笑作别,回到县城里,许银锣的正妻,当朝长公主殿下是比三皇子更了不得的人物。
一众小官只会趴地上磕头,一丝抬头看眼美人的勇气都无。
如计划的那样,接到临安的第二日清早,许梦岫去迎临安,看她气色比昨日好不少。
从京城来的小二百人中,小半是临安在许府用惯的下人,虽然换了个逼仄院子,下人们施展不开,但总比天宗山门上强。
等她洗换完出来,已经日上三竿,县衙临时找了个据说可靠的镖局走在最前端侍候着,队伍更显庞大。
许梦岫作为队伍的首脑,骑一匹黑色高头大马行在姨娘的车辕旁,其实他觉得自己就是个高级随从。
若临安有什么指示,撩起车窗帘子,一通叽叽喳喳的指手画脚,叫许梦岫照办。
他只能苦着脸仔细应对。
离府城还有二十多里路,队伍的前段已经绕出了山口。
忽然!突如其来的破空声从山顶传来,两杆钢枪化作黑影将临安乘坐车架的两批马钉死在地上,带起一片血雾。
「敌袭!敌袭!」一名靠马车的许府老管事在大喊示警,他曾是上次大劫中打更人衙门的一名铜锣,受伤退下来,在许府找了活计。
猝不及防的,从镖师队伍里射出一根箭,准确的穿透了老管事的喉咙。
箭头从颈椎处破出,溅出的血珠洒在了马车白色的遮幕上。
伴着老管事的倒地,还有马车内传出妇人尖叫声。
许梦岫听的出是临安发出的。
侍候长公主的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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