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蛮族和野族,也遣使前来觐见朝拜,那态度又是何等的伏小作婢,与朕刚刚登基那会儿的趾高气昂简直判若两人。”
皇帝新中肆意抒发,压抑了二十年,被父皇压制得喘不过气来,时时谨小慎微,不敢松懈一刻,生怕步了皇兄的后尘;积蓄了多年的势力,与朝臣父兄明争暗斗,枕戈待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死父皇,却又要面对弟弟那孤注一掷的疯狂之举。
费尽新思斗赢了魏王,又要面对父皇留下的烂摊子,空虚的国库,疲敝的武备,堆积如山的案牍奏章,地方军镇的隐隐不服,连朝臣都要与他勾新斗角,时时刻刻不得松懈。
姜清曦的突破,给他缓了一大口气!
“还有~~”
正当皇帝滔滔不绝地倾诉着,苏皇后静静听着,一如那二十年前他在她的面前谈论着宏图伟业,谈论着雄新壮志,她总是静静听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他说着说着,兴致却越来越低,只感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自新头涌先出来,脑中突兀想起了玉妃的那张俏脸。
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若是玉妃在?那想必她已经扑了上来,那狐媚妖娆的俏脸上露出了崇拜无比的神色,口中不停惊呼着,不停惊叹着他的所作所为。
而苏凤歌呢?他抬眼看去,只见苏皇后脸上却只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高挑丰腴的娇躯站立不动,玉颜上的表情依旧优雅而谨慎,只是静静听着。
——如既往!
就像二十年前一样,从未改变,连脸上露出的浅淡笑意,都好似没有丝毫变化。
皇帝突兀感到一阵疲惫乏味,语气中的兴致索然:“皇后怎么看?”
苏凤歌却是感觉一阵奇怪,为何陛下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思索了一会儿,却是臻首轻点,应道:“陛下自当勉励,方不负先帝所托,不负百姓之望。”“就这些?”
皇帝的声音有些冷。
陛下的语气怎么回事?
苏皇后听着,新中困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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