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了贞操,愧对程杰的我做了一夜的恶梦。
恶梦里,不是程杰不理我,就是程弘博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用着强。
我就怕程杰不理我,因为,我曾未想过放弃他。
大错已铸,虽然我不后悔自己的所为,但是,我后悔昨夜没回润西山。
如果程杰还爱我,在乎我,他一定会在润西山上苦苦地等待着我。
一想到那种揪心揪肺的等待,我又变得激动起来。
程杰是在乎我的!当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时,他因为紧张而打碎的那个杯子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是真的在乎我!我又回到了润西山。
尽管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却在秋风飒飒的日子里体会到了与季节不符的寒意。
去见程弘博时,我把手机放在卧室的枕头底下,别墅的钥匙也压在了角门外的草丛里。
当我从草从里扒出钥匙回到别墅时,我真的后悔了。
二楼卧室的床头柜上,醒目地放着一只盛满烟蒂的烟灰缸。
而我留在卧室里的手机,已经从枕下跑到了枕上。
我惶惶地翻看着手机,长排的未接来电几乎都是程杰从程安道家里出来后打来的。
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是晚上九点,也就是说,程杰回到润西山看到我的手机后,便没给我打过电话。
我又开始后悔昨晚没回润西山。
如果回来了,说不定能得到程杰的原谅,他也不会因为担心我而抽了整宿的烟。
因为后悔,我原本就发涨的头莫名地钝痛起来,就连被盐水泡过的抓伤处也出现了让我不安的刺痛感。
我想见程杰,想见他的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迫切。
所以,当我抖着手拨响他的手机时,我的心一直在怦怦怦地跳着。
程杰居然挂了我的电话。
若是以往,我不会多心,因为他曾对我说过,只要挂了我的电话,一定有不方便接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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