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工夫连嘴巴都哭青了……”我清楚地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也听到了刘福香惊慌失措的说话声。
“怎么会这样……”果然是程安道的声音,“贝妮,乖,爷爷回来了,乖乖不哭……”贝妮依旧像被死神掐了脖子般声嘶力竭地哭着。
就算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地步,我也疼得揪心。
“叔,我来抱会儿,这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凶……”程杰,是我的程杰,他真的和程安道一起进了这个门。
虽然他的话风轻云淡,我相信,他也和我一样心疼贝妮。
活着,我要活着!我用尽全身气力猛地偏了一下头,被湿被遮盖着的口鼻终于闪出了一丝缝隙。
我异常疲惫地吸了一口气,老天睁眼,我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贝妮突然间不哭了,这个蹊跷的异样又吓了我一激灵。
“程杰,这孩子咋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是怪事,一上你的怀就睡了,八成是哭累了……”“月嫂呢?怎么不让她看孩子?还有贝妮妈妈,孩子都哭成这样了她怎么不出来看看?”问到我了,虽然问话的是我的公爹程安道。
因为太过激动,我脆弱的心脏居然漏跳了半拍。
第95章坑爹天使的预言问到我了,虽然问话的是我的公爹程安道。
因为太过激动,我脆弱的心脏居然又漏跳了半拍。
“叔,不好……”虽然没了多少意识,当头顶的被子突然掀起之时,我还是感觉到一股透体的轻松。
“叔,柳护士好像没了气息!”一只让我暖心的手突然摸到了我的腕搏上,是程杰,我想,他一定是被贝妮哭忘了身份,才会迫不及待地掀起我头顶的被子。
“刘福香,这没滴完的药液是怎么回事儿?柳烟儿又是怎么回事儿?”程安道发火了,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从他那冷得让人齿寒的问话上,我估计他的脸色一定比阎罗王还要黑煞。
“她……她好像月子里受了风寒……”刘福香的前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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