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前,她的突然消失肯定对家人做成了巨大打击,但卞秋莎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那即将要考试的弟弟,她怕弟弟会因为自己而无法继续学业,从此一厥不振,人生急转直下。
然而,弟弟现在竟然考上了全球最有名气的私立大学,而且好像已经从失去自己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她的内心相当不解,于是便将目光转回去陈重山的身上。
“我用你的名义,成立了一笔基金,不但能确保他衣食无忧,而且还安排了我在美国的朋友帮忙,让他能够进入全国最大的律师行实习。
他不是一直想当个律师吗,现在可以梦想成真了。
”陈重山慢慢地说道。
卞秋莎是真的感到惊讶,她选择当上一名女警,当然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那强烈的使命感。
然而,她从小家境便颇为清贫,而作为女警得到的薪酬相当有限,对她自己来说也只是刚好够用而已。
虽然她一直没有抱怨,但她确实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让亲爱的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就连本地的名校亦难以进入,更别说是美国那些享誉国际的顶尖学府。
“这……要花上多少钱?”卞秋莎还末能从惊吓中复原。
“不多的,200多万美元吧,大学学费每年都要六万元了,而
且还有各项生活费、大学捐款,还有给你父母的资助。
反而是打人情牌,让他到律师行实习这点还困难一点。
”听陈重山的口吻,好像真的不当是什么回事。
200万美元,这个数字对卞秋莎来说确实是天文数字,这时的她只能呆呆问道:“你……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陈重山这时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以后对内的话可以继续叫我做主人,但对外的话就叫我相公吧。
”“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卞秋莎在短短数分钟内又迎来了另一次震撼。
“当我的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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