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美,只是往常因潜心修炼,清心寡欲,平日里不是行善积德,便是习武弄剑,又或是端坐吐纳,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几乎没在梳妆打扮上下过心思。
即便当日与儿子拜堂,自己打扮出来,也远远及不上此时儿子为自己化妆之后,惊为天人的绝顶美态。
红孩儿亦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中诞生的无双娇靥,拂着她耳珠笑道:「在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头……再说了,我的娘子本就是绝世美人儿,即便不化妆,也差不了多少呢!」罗刹女兀自不敢置信,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压抑着满腔惊喜道:「夫君骗人!为何妾身自家妆扮,从末有如此……如此剧变?而夫君头一回给妾身化妆,便这般……这般……」「娘子不过是平日末曾注重过打扮罢了」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耳边柔声道:「况且我已不是第一次给你化妆了哦!为夫自从懂事之时起,便日日思慕着娘子,夜夜辗转反侧……都数不清在梦中给你画过多少次妆了哩!娘子娇颜每一分该如何打扮,为夫都是早已熟透在心,动手时历历在目,自然熟稔了」
「夫君……」罗刹女感动得芳心都快炸开了,眼泪汪汪的扁着小嘴儿,欲哭哽咽道:「妾身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却教妾身……教妾身何以为报?」「其实为夫也是有私心的哪!」红孩儿笑着指了指自己小腹下硬邦邦、朝天高翘的玉麈:「若是美若天仙的娘子画好了红妆,戴齐了头面首饰,却乖乖跪在为夫脚下,放荡的吃着为夫的宝贝,岂不是更加令人赏心悦目?」罗刹女不由得「扑哧」一笑,娇嗔道:「夫君讨厌!偏偏在人家感动之时,却来逗人家发笑!」水蛇般柔软的身子从锦墩上滑了下去,转身盈盈跪下,春葱般的柔荑握住儿子坚硬阳根,轻柔的上下套弄,仰起脸,水汪汪杏眼看着儿子:「夫君坐下来嘛!你这般站着,妾身可不方便呢……而且你坐下之后,妾身还可一面吃你的宝贝,一面给夫君暖脚呐!」红孩儿大乐,依言在锦墩上坐下。
罗刹女果然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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