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儿子双膝跪下,双手奉起热气腾腾的尿盆儿,向儿子父亲献上,红着脸蛋儿,娇滴滴道:「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请爹爹品尝女儿整晚酿出的香汤……」红孩儿笑着打断道:「乖儿,今日你乃是爹爹女儿,这尿出的酒水便该是江南名酿了,那名儿……你可知道?」罗刹女大羞,垂下眼帘,水汪汪的眸子躲躲闪闪,羞声嗫嚅道:「是……人、人家的女儿红……」红孩儿大乐,搂着母亲先亲了个嘴儿,接过尿盆儿来呷了一口,笑道:「铁扇我儿,快快起来,今日你女儿红却是别有用处,为父虽馋得紧,却也不敢喝多了,还得留着提成秋冰来炼丹哩……不过看我儿腿间还有些残留,倒是可以解解为父肚里馋虫……」顺手将只饮了一口的尿盆儿放下,让母亲平躺在床,抬起腿儿大大分开,为她舔净女阴及臀缝儿里的尿水。
罗刹女吃痒,不住咯咯娇笑:「爹爹好坏……莫吸人家那儿……痒死女儿了!」母子俩的伦常辈分却是彻底乱得一塌煳涂了。
罗刹女分开玉腿,跪直身子,小心翼翼挤出阴中玉瓶,羞答答将染满暗红粘液的宝瓶交给爱儿。
红孩儿将瓶中积得的半瓶污血倒入碗里,旋即又将之塞入母亲阴中,笑说:「只待女儿再给爹爹怀上孩儿,出了妇乳,便可炼制三元丹了,如今只有两元,效力却是差了好些」罗刹女想起为儿子生儿育女之事,不由得面上晕红,心头羞喜不已,口里耍嗲道:「都是女儿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哪需分得那么清楚!女儿此时虽没了奶水,但人家口里的涎唾、穴里的浆汁儿,不是都差不多模样么?爹爹添了进去,炼化成丹,女儿倒不信全无效力哩!」红孩儿一拍手掌,喜道:「正是!乖儿这般一提,我倒想起另一个方子来!药材里头,秋石又叫人中白、红铅又叫人中红,加上乖女儿的肛肠汁水也是俗称人中黄的宝贝,亦可入药,完全可以代替妇乳之效!再以女儿你的口中涎唾、穴里蜜汁儿为辅料,不就是另一种配方的三元丹么!」罗刹女嬉笑着背转身去,冲儿子噘起满月般白皙浑圆的雪臀,更将凑上来,把他白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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