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刹女越说越是情动起来,干脆从儿子腿间跪起身子,往后噘起两瓣圆月,将儿子的玉麈儿夹在肥厚的臀瓣儿之间,嘤嘤咛咛地扭着腰,火热泥泞的发情菊门儿凑到儿子红嫩光滑的龟头上,一吸一缩地,彷佛婴儿小嘴儿一般含着儿子的马眼吸吮。
红孩儿笑嘻嘻地,龟头稍稍在母亲那已被调教得一发情便变得松软油滑的腚眼上磨了一会儿,也就顺势推入「爱女」
肛中。
淫母扮的「爱女」
在榻上噘起屁股做了个狗爬之姿,逆子妆的「鬼父」
从后方骑在她臀上,阳具媚肛紧紧相连,彷佛乱伦交媾的兽畜一般,母子二人尽情尖叫喘息,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场。
云收雨歇,罗刹女吞完儿子射在口中的阳精,满面潮红的瘫软着,小嘴儿微微张开,娇喘细细,被儿子污秽的肉棒再度染黄的丁香小舌,正在口腔中无意识的卷动,想要把口中所有的精液都刮下吞入。
高潮余韵犹在,娇躯玉腿还不时抽搐几下。
红孩儿笑嘻嘻的,伸出小手梳理母亲胯间湿淋淋的柔软阴毛,突发奇想,笑道:「铁扇我儿,不如让爹爹将你的耻毛剃了罢!将乖女儿下边儿变成白白净净,嫩滑可爱的小山丘,好似刚出生的小婴儿一般,才真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哩!」
「咦?」
罗刹女一惊,脸上随即发烧般火烫起来,捂着脸羞道:「爹爹好坏……人家……女儿已是这般年纪……若是剃得光秃秃的,岂不羞死人了……」
「嘿嘿,乖女儿的身子还有哪里没被爹爹扒开来仔细把玩过?还害甚么羞?」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雪白的香臀,笑眯眯地说道:「再说,当年你亲手给我做的胎毛笔还在书房呢……如今风水轮
流转,娘亲既然成了爹爹的女儿,当然也要有一支『胎毛笔』才对哩!」「可是……女儿还是觉得羞煞人也……」罗刹女又是害羞,又有些担心,迟疑道:「都说白虎妇人妨主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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