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却只看见师侄手腕脚踝上的铃铛,听着你斗篷下还有许多铃响,可是挂在了腰带上?」「不是哩!是让爹爹给侄女身上穿了环,直接挂在人家身子上……」罗刹女说着,拉开斗篷,俏生生露出那身淫亵下贱的打扮来,一手托起一只玉兔,指尖抚弄穿了环、挂着铃儿的奶头,一手捞起胯间阴蒂上的银链,摇晃铃铛,羞答答道:「师姑您看,这般将环儿穿透皮肉,让铃铛直接挂在身子上,可不比缀在衣服腰带上有趣?」
「啊?这……这……」饶是青兕活了一两千年,也从末见过如此淫贱的女子胴体,不由目瞪口呆。
红孩儿也吓了一跳,不知道母亲在搞什么名堂,瞪眼道:「我儿怎地这般失礼?还不快把斗篷披上
?」
「师姑又不是外人,难得师姑亦和女儿一般喜欢铃铛,女儿自当与师姑探讨一二」
罗刹女回眸一笑,冲着儿子眨了眨眼,又扭回头去,在青兕跟前转了一圈,娇滴滴道:「师姑您看,这些都是爹爹亲手给人家穿的环、挂的铃铛、绑的缎带,可好看么?」
青兕因本体是只青色大犀牛,又一向是老君坐骑,修炼多年方才化形,那鼻环和项圈看似淫荡,却是在她化形之前便早已配上,其实她本是个心思单纯,还有些天真迷煳的女子,平日里不是修炼打坐,便是随侍老君。
即使偶尔与夫君牛魔王相会,却也只知男阳女阴的正途交媾,最多让老牛亲亲嘴儿咂咂奶子,哪里想过闺房之事还有这许多花样?她之前越是清纯,此时所受冲击越大,眼见罗刹女一身雪白皮肉上,奶头、肚脐、花瓣各处穿的那许多银色淫环,还有乳环脐环上的铃铛、腰间的腰链、花瓣阴环上绑的湿漉漉缎带,被银链扯出肉鞘的肿胀阴蒂、下体两个洞里垂出的两条银链上叮叮作响的铃铛……还有她故意露出的妖冶媚态,只觉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火焰从两腿之间升腾而起,蹿入全身,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吃吃道:「这……这几处也能像鼻孔一般穿环?怎能……怎能在这些羞人地方挂上铃儿、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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