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道姑收过杯盘,两个解衣上床,颠鸾倒凤,自在顽耍。
那胡仙儿一壁坐在卜忠怀里,一面在上,两个搂着脖子亲嘴,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教他含住嚼弄。
卜忠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乳,按摩皮肉。
胡仙儿欲火怂涌,十分的骚发,急道:「郞君,只管歪缠做甚,我那牝儿着实痒,速速肏罢!」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
卜忠摸见仙儿肌肤柔腻,牝毛疏秀,便扶他仰卧榻上,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将龟头送入牝户,肆行抽送。
仙儿早已淫水浸出,稍沾滑落,出入有声。
其柄至根,直抵花心,约有二三百回,一泄而止。
怎见得这场云雨?但见:一个两足高跷,一个单枪直刺,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玉杵忙舂。
一个笑吟吟把腰肢紧搂,一个喜孜孜将两股频摇。
这一个面似火烧,那一个舌如冰冷。
一个喉内哼哼,如小儿睡梦频啼;一个鼻中喘喘,似老牛耕田力乏。
下一个蒙蒙星眼,心窝内乐极魂飞;上一个汗流浃背,遍身中酥麻精泄。
话说这番云雨,卜忠畅美之至,胡仙儿却仍觉不足。
原来这妖妇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她后庭花,在下边揉着心子才过。
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
最^^新^^地^^址:^^YSFxS.oRg第二件,积年好咂鸡巴,把鸡巴常远放在口里,一夜她也无个足处。
随问怎生泄得净,禁不得她吮舔挑弄,登时就起。
当下妖妇便去取出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角先生,一弄儿淫器。
胡仙儿先把勉铃自放牝内,然后便蹲跪在卜忠面前吮呑鸡巴,呜咂有声。
咂得卜忠淫心辄起,仙儿便将银托束了他的根,硫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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