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妇人「格格」笑起来,连摆手道:「傻哥哥,那话原是唬你的。
那不是甚么毒药,乃是西洋来的壮阳药,吃了它,那话儿三天不倒,如不及时行乐,便会爆裂而亡。
如今你只消与姚姐姐乐上一乐,畅泄一回,其效自解,还要甚么解药哩?」卜忠大喜,连忙道:「多承娘娘美意,小人今夜必定尽力伏事姐姐,管教他欲仙欲死」胡仙儿嘻嘻笑道:「我这姐姐,却与寻常女子不同,自有一番乐趣,勾你受用的」说罢笑着出去,自去寻俊俏男子快活,不题。
卜忠送胡仙儿去了,翻回身儿来,见那「黑蝴蝶」仰卧于衽席之上,朦胧星眼,莺声颤掉;轻纱裹着玉腿,粉融香雪,娇艳非常,怎不触动淫心?又见她枕边一本秘史,反折绣像在外,像上全是春画。
卜忠一想,道:「原来在此看这等书,定是看动了欲念,睡了去做春梦,此必是个风流荡妇,不要怕她」当即乘着酒兴,亦脱去上下衣,但见药力之下,那话儿已自暴
怒,裂瓜头凹眼睁圆,落腮胡挺身直竖。
卜忠坐在一凉墩上,先将双手捧着妇人莲足,放在脸上偎晃良久,然后用舌尖挑砥一番。
次用手指挑弄其花心,挑得淫精流出,如蜗之吐涎。
卜忠淫兴大起,当下扑倒在姚爱玉身上,啃咬其一对丰乳,「黑蝴蝶」
在下,呻吟不已。
卜忠按捺不住,将她双腿大开,夹在肋下,使牝户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
自家伏下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做一出懒汉推车的故事;极力抽拽,拽得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
正干在美处,只见姚爱玉在睡梦中,反把手来一抱,口中叫道:「我的亲哥,爱煞我也」
忽地醒转过来,见卜忠压在自家身上,肆行抽送,心内一阵畅美,假意嗔道:「那里来的小哥,这般粗卤,趁人醉了,只管恁般捉弄人家」
卜忠忙道:「姐姐休恼,小的是卜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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