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过不省的,怎么没有趣,我觉得做起来,较那体弱的男子弄的还受用些。
你这么一想,便省的了,妇人对妇人,虽少了那件东西,只要俱都精壮有力,乱摸乱揉,还有些乐趣。
你不信,我同你试试看,你尝着了这乐趣,才晓得妙处哩」那胡仙儿本是一个无耻淫妇,因没奈何逃至此的,下边已旷了许多时不曾受用。
今听了女国师这些话,火已动到十分,却佯做不应,只笑着道:「我到底不信这事有趣」女国师见她虽不应承,却是也想试试的口气,便假意唬他道:「你若不肯,亦不便强求,但请下船去便了」仙儿慌道:「这茫茫大海之中,却教奴走到那里去?但恐贱躯有汚尊榻,即承见爱,敢不奉陪?」女国师哈哈大笑,先自家脱光,上前搂起胡仙儿,同至榻上,便替她褪裙。
仙儿也不推辞,笑着任他脱下。
她一翻身上来,两件光挞挞的东西对着扇打一会,那国师乱拱乱耸的,引得仙儿阴中淫水长流。
叫道:「不好了,里头难过得紧,你下来罢」她道:「不妨等一等便有好处」她不扇打了,对着阴门一阵揉,揉得那胡仙儿春心荡漾,意乱神迷,正在难过的时候,忽觉得牝户中有个极粗极大,又硬又热的东西塞得胀满。
心中动疑,忙用手一摸,却是那国师胯中一条,才要问她时,被她出出进进,横舂竖捣。
仙儿初时也还不觉其妙,不想那国师运用起来,把那话儿马口张开,在内中东咬一下,西啃一下,咬得她阴中痒痒酥酥,快活难当,连哼还哼不过来,那里还顾得说话,只是「格格」的笑。
咬了多时,胡仙儿搂得她紧紧的,笑道:「我的里头要痒死了」鼻子内哼声不绝,牙齿咬得「咯吱吱」的响,那国师见了她这般骚态,更觉高兴,然后一下咬住内中花心,如小孩咂乳一般,一阵咂,把那仙儿乐得要死,浑身白肉乱抖,正似发虐疾寒战的样儿,连喉中声气也颤笃酥的,牙齿斗的乱响,不多时,只见她打了两个寒噤,喉咙「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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