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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甲见那娘娘浑身白软柔嫩,似一堆新棉,双峯耸立,丰臀圆润,胯中那件妙物生得更饱满有趣,立时情致如火,上身便干起来。
那娘娘下面早已淌出水来,轻轻一下,即插了入去。
罗甲卖弄他的大家伙好本事,遂鼓勇尽入,欲施展他的威风。
那娘娘觉顶到至深处,将阴中揎的隙缝皆无,甚有妙趣,立时阴精冒出。
罗甲两手捏着他两只金莲,分得开开的,弄起来响声震耳。
好一番动作也,怎见得:那娘娘牝中与口内齐鸣,这罗甲阳物共肾囊乱撞。
男子妇人,上下并用;阴门厥物,两件同忙。
弄勾多时,抽扯半晌。
娘娘初经这番风雨,心窝内受用难当;罗甲乍尝这宗美物,遍身上酥麻乐极。
有半个更次,将一个时辰。
这男子方才情浓精泄,那娘娘尚末兴足火消。
话说罗甲将那假圣母娘娘压在身下,乒乒乓乓肏弄了约有二三百回,方一泄如注。
假娘娘喜他精脉壮盛,那里肯放他,便叫道:“清风、明月都过来。
”那罗甲先见那两个道姑,虽不能及娘娘,但娘娘如一朶牡丹,他两个也还是两枝芍药,不至十分不及,此时正在想慕他们,听了这话,满心欢喜。
不想那娘娘同罗甲先在高兴的时节,被他上边抽出的哼声,下边捣出的淫声,远聆数室。
那清风、明月同在外面窃听。
听了许久,牝眼之中那种难过,是不消说,连两只腿都酥麻的动不得了,立都立不住了,只得蹲在地下,那阴中之水顺着直流,听得娘娘叫她们,口中都答不出,只鼻孔中哼着应,却不见来。
原来她两个竟酥瘫了,动不得。
罗甲听得是在床后面答应的声气,将阳物拔出,忙跳下床。
走去一看,见她二人披着件小衫子,光着屁股,蹲在地下哼。
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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