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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寻个空隙,竟逃之夭夭,高飞远走去了。
胡仙儿当晚不见他踪影,方知他是鸟飞兔脱了。
清风、明月慌道:“这人自走了,但恐他将此间之事泄露,却如何是好?”胡仙儿笑道:“无妨。
当日他已服秘药,是我每日在饮食中下些解药,方才无事。
若无解药,今夜便有分晓,无须忧虑。
”清风、明月听了,这才放心,道:“娘娘手段,果然高明。
”又去寻其他美色少年不题。
却说罗甲躲出淫窟,垂首丧气,抱头鼠窜,奔回家中。
看着将至,遥见一男子在自家门首与妻李氏闲谈,定睛一瞧,却是李氏表兄魏有仁。
先前二人为李氏争执,罗甲心中怀恨,今见此情,愈加生疑,即于暗处隐身细看,只见有仁至门边坐下,李氏进屋倒茶将出,又讲一阵话才去。
罗甲心中正在羞恼,便怒气勃勃来至门首。
李氏正待关门,瞧见夫君,惊道:“夫君,你许多时末曾归家,却去了那里?”罗甲骂道:“你这贱人!全不顾脸面!今日与魏有仁讲些甚么?”李氏道:“他道要去会友,路过此处,顺道来探消息。
他好意来望,奴念至亲,留着吃盏茶,难道便是错么?”罗甲道:“你这贱人!岂不闻‘男女授受不亲,瓜李之嫌当避’?便是至亲,当要避嫌,男女私言授受,成何体统?分明是你无廉无耻,先在娘家勾引了表兄,故尔无心妆扮侍奉丈夫,却如何瞒得我过?”
李氏见夫骂他,急道:“夫君不要捕风捉影,说此伤风败俗之语!奴自幼读诗书谨守闺训,知三从与四德克俭克勤,夫君说奴无廉无耻,到底你拿到奸在那里?”罗甲气急,一足踢去,正中小腹。
李氏倒地,罗甲又是一阵饱打,打得李氏哭天抢地。
左邻右舍俱来解劝,罗甲方才罢手,自去房中,蒙头而卧。
李氏恨夫打他,也不去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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