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肾囊,脚掌上下捋弄玉茎,脚心前后摩挲茎首。
不消半盏茶工夫,直弄的那茎首吐出许多汁液来。
姚爱玉桃花满面,用玉趾沾着那话儿上的汁液,绕着那马眼打转。
弄的那采花蝶再也熬不过了,捱上身来搂抱,爱玉半推半就,两个便在那禅椅上,云雨起来。
姚爱玉那处虽末经弄过,却时常抠抠挖挖,也非元封的了,那喻强往里只一送,竟攮进去多半。
爱玉初时微觉有些疼痛,次后渐渐得趣,她那处阴精久已泛溢,稍沾滑落,出入有声。
其柄至根,直抵花心,畅美之至。
一对儿习武的男女,摆开阵势杀将起来。
怎见得:一个光头元帅,一个竖嘴将军。
这光头元帅仗着黑缨枪分心直攮,那立嘴将军忙持红还剑向脑就呑。
这元帅连珠炮一出二子,那将军皮挡牌两瓣双迎。
那元帅怒竖倒生须,这将军笑张无齿口。
那元帅枪枪单刺红心,这将军剑剑只含紫脑。
那元帅越加枭勇,战多时,光头上爆火起来;这将军渐觉酥麻,敌不住,竖口中流水汜滥。
话说那采花蝶真有不歇不泄的本事,上手便是几千抽,弄的这姚爱玉心花内都是快活,欣欣暗喜。
他两个正弄得好,忽闻屋外暴雷般一声大喝,只见一人踢开了房门,大踏步抢到房中,手里抡着两口宝剑。
剑到处,只见砍的火光爆散,霹雳交加。
喻强吃那一惊不小,忙托地跳下身来,地上拾起朴刀,舞刀
来迎。
两个就于屋内,一来一往,一去一回,三道寒光旋成一圈冷气。
两个斗不过六七合,喻强被来人卖个破绽,让他那口刀砍将入来;那人转过身来,看得亲切,只一剑,采花蝶的头便滚落在一边,尸首倒在地上。
姚爱玉见来人凶猛,心恐喻强有失,亦拾了蛮刀欲来相助,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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