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本处不能久住,便算还房帐,思量连夜出走,又想着自身盘费不多,要到鎭东观音寺内偷些银子。
是夜,绑紮结束,蹿房越屋,进了观音寺内。
只见那寺中是大殿一层,东西各有配房,大殿之东是一所院落。
北房屋中木鱼声声,灯光闪灼。
喻强到台阶上,见东西屋内皆有灯光。
到西房窗眼中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妇人精赤条条,上下无一遮盖,仰着睡在床上,一身雪白净肉,一双小脚穿着大红睡鞋,因怕苍蝇,用芭蕉将脸盖着,虽隔着一顶冰纱帐子,看的明明白白,真可爱也。
真如:竹丝席上,横堆着一段羊脂白玉;冰纱帐里,烟笼着一簇芍药娇花。
这睡着的便是在鎭上搭台说唱的粉头,名唤白皎皎。
他这几日住在佛山堡,白日里去那戏台上歌舞吹弹,夜晚便在这观音寺中借宿歇息。
此时正是立夏,夜间天气甚热,蚊子又多,这白皎皎忍耐半宿,方朦胧睡着。
喻强不看则已,一见便打头顶心上一麻,直酥到脚底,那里忍得住。
悄悄将房门推开,脱了衣服,揭开帐子,轻轻扒上床来。
再一细看,这妇人因怕热将两条腿张的大开,一条还搁在竹夫人上边,那件宝贝长得饱饱满满,只露一条细缝,微微张开,紫巍巍一个小花心吐出,上面又光又滑,并无毫毛。
恶贼淫兴大发,那话儿直竖竖在腰中混挑起来,足有七寸余长,钟口粗细。
他也不敢造次,吐了一口唾沫,抹在头上,又擦些在她阴户门首,低头看准往那缝里一顶,登时钻进红门里去了。
采花蝶下边一阵乱抽,那妇人朦胧中觉得内中满满塞住,无微不到,下下皆中痒筋,美不可言,任他横冲直闯。
这淫贼身体强壮,力气粗雄,极力冲突,把个皎皎弄的面红耳赤,骨软筋酥,受用不过。
不消片刻,阴精泛溢,竹席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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