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皎皎吊在梁上,自家在其身后,一面称赞道:“好个白屁股儿!”一面倒掬着不住抽拽,男子喉中之喘,妇人鼻内之哼,一齐逬发。
爱玉听得下边那澎湃乒乓之声,连忍也忍不得了,淫津泛滥,连罗袜都湿透了,也拿个指头在牝内抠抠挖挖,情浓深处,不觉叫出声来。
屋内喻强正在兴发之时,猛听得外面有人,吃惊不小。
急忙弃了白皎皎,下得身来,大喝道:“甚么鸟人?胆敢偷窥老爷!”姚爱玉听了,料道败露,也赶忙定一定神,一声高叫道:“采花蝶,休得无礼!我来擒你!”喻强听得有人来擒捉,心下着急,忙去地上拾了朴刀,转过身,一刀将白皎皎挥为两段。
可怜红粉佳人,化为南柯一梦。
有诗为证:
马嵬山下遗香袜,群玉山头怨晚妆;
一段杀机消不得,空留芳草怨斜阳。
话说喻强杀了白皎皎,也不及穿衣,赤着身奔到堂屋,刀挑帘拢,身体往斜刺里一纵。
只听“拍”的一声,早有一枝湾箭钉在窗棂之上。
采花蝶暗道:“幸喜不曾中了暗器。
”此时东方微明,喻强瞧见前来擒捉之人,竟是自家眠思夜想的姚小姐,不禁呵呵大笑,道:“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爷兴致正浓,你自来寻我,且替老爷咂过了罢。
”道罢,便手捏阳物,摇了一摇。
姚爱玉一闻此言,登时粉面通红,骂道:“万死的贼囚,敢凌奶奶的虎威么?教你识得利害!”二人就院中动起手来。
怎见得这场厮杀?但见:
云山显翠,露草凝珠。
天色初明林下,晓烟才起村边。
一来一往,似凤翻身;一撞一冲,如鹰展翅。
一个照搠尽依良法,一个遮拦自有悟头。
这个丁字脚,抢将入来;那个四换头,奔将进去。
两句道:“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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