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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向公将姜氏一案申奏朝廷,差官賫至行在,适值那日天子驾坐早朝,有黄门官捧本进去,接本官将本接了,天子展开一看,龙心大悦道:“向卿甚好。
”遂将御笔亲标“剐”字。
有接本官接至外面,仍交差官,星夜奔广州而来。
向公闻克详已到,身穿吉服,到大堂开读圣旨,谢过圣恩。
次日开坐大堂,将禁提牌标上,教提剐犯毛姜氏。
却说姜氏到了监中,又带上了两个禁子,每日每夜上下口都有得受用。
这日起来梳洗完毕,已是晌午时候。
方要吃饭,忽见提牢吏走进监来,一声恭喜,将监牌与她一看,提到大堂上来。
当堂读了朝廷明断,贴起一片芦席,明写犯由,绳索重捆。
当案孔目递上一个招子,上写道:“谕剐逆伦弑夫犯毛姜氏一口示众”。
向公判过招旗,叫狱卒插在姜氏背上。
点起一队军马,传令将姜氏木驴游街,再押到毛则坟前,剖腹剜心,凌迟碎尸。
广州城看的人有几千百,都说道:“这个毒心毒肺的妇人,如今天网恢恢,杀的好!端的大快人心!”正是:从前作过事,没兴一齐来。
当下有破锣破鼓迎出来,簇拥而走。
后面是知州向青天,身穿大红吉服,骑一匹如霜白马,全班执事,神鬼皆惊。
可怜姜氏今日用木驴骑着,裸裎着雪白身子,木杵捣入阴户,实实可惨。
她想到这般模样,却不正是自家最喜的倒浇腊式子,不觉兴起,牝户紧缩,淫水泛溢。
一阵激动,一阵燥热,不由的唏嘘起来。
可惜木驴上此物,又粗又硬,姜碧儿虽惯于此处征战,久了也受不得了。
但觉牝户内塞的胀满,火剌剌的炙痛,直教人难忍,口里不觉逬出一声:“苦也!”不多时,牝中竟抽出血来,顺着白生生腿儿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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