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骚声道:“阿唷,好吔,爽快死了,亲亲!你这话儿比你老爹强百倍哩!”尽力摆弄,百般淫浪。
永福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亲娘奶奶乱叫,与她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有诗为证:
紫薇花对紫薇郞,不顾纲常把丑扬;
要知来年阳寿绝,何必今朝不洞房。
话说姜氏与永福,不顾伦常,成就了那事。
彼此俱在少年,犹如一对饿虎,那有个饱期,捉空就闪到毛永福房中,偷一手儿。
那毛永福又有些本领,弄的这婆娘体酥骨软,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幷做一块。
这日永福在家无事,寂寂溜在姜氏房中,碧儿叫他拴上房门,两人搂抱着亲嘴咂舌,一面解褪衣裤上床,双凫飞肩,灵根半入,不胜绸缪。
偏巧那日毛翠翠同仆妇在厨下烧火,翠翠耳尖,听见房内卿卿哝哝,认做老爹回来,悄悄走到窗下,用唾液湿破纸窗一看,不看犹可,看见了他二人在床上发抖。
翠翠年少,末经人事,甚觉诧异,悄悄喊了仆妇过来,道:“不知娘同哥哥怎么,二人在床上只是抖,不知是何症疾?”仆妇悄悄前来一看,叫了一声道:“小姐!家门不幸了!你老爹为人一世,到了如今这个地位,不想娶了这个淫妇,绿头巾与他戴着,叫老爹怎生做人?”又骂了一声,道:“永福这当死的畜生,做此丧良心之事,日后看你好日子过哩!”翠翠听见了此言,此时心中明白,回房暗暗吊泪不题。
光阴易过,永福与姜氏串了数月,一日望着碧儿说道:“连日家里仆妇丫鬟看见我,俱都神色不对,难道他们有些晓的了?”姜氏心慌,便唤媒人,把家中仆妇丫鬟,尽都打发去了。
翠翠在家中,渐渐饭食都无人照应,只得忍气呑声,苦在心中。
又过半月有余,毛则出洋归来,来至家门首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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