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正在后堂饮酒,商议寿辰之事。
忽见家人前来报道:“郡守爷,祸事到了!今日乐亭县带回那个女术人,住在前厅耳房里,不知怎的将小衙内赚进去弄死了,被小人们擒住,现由焦虞侯押着,请郡守爷速速前去,审问情由。
”方郡守听得此言,这一惊非同小可,顶梁门轰去六魄,泥丸宫飞去三魂,起身飞奔来至前厅。
只见堂里灯烛荧煌,一堆人围着方衙内的尸首,在那里啼哭。
方郡守见了心如刀绞,抱住尸首大哭了一场,坐在厅前,忙令狱卒推过凶身,前来审问。
众狱卒将张彩凤推到面前跪下,方郡守喝道:“你这贱妇,好意请你来作剧,怎敢存心不善,将我孩儿害死?是何居心?从实招来!”那张彩凤战战栗栗,低着头不则一声。
方郡守大怒,喝令动刑。
牢子节级把彩凤一索捆翻,将一束问事狱具放在面前。
张彩凤忙叫道:“休要动刑,有言禀上。
”郡守道:“快快招来!”张彩凤吿道:“小妇人实无歹心,为是衙内见奴姿色,自家走入房内,勒逼行奸。
奴家不从,衙内强抱上床,小妇人怎敢不遵。
谁知陡然气绝,小妇人还只当偶尔失足,看了才知是脱阳而亡。
”方郡守听了,满面涨得通红,喝叫道:“胡说!我儿乃官宦家子弟,自幼饱读诗书,岂会淫垢人家妻女?你这贱妇,元系江湖上作剧术煽惑百姓的,定是你搓弄妖术,引诱良家子弟,谋财害命!休听这厮胡说,只顾与我加力打!”当下牢子狱卒上来,揪翻了张彩凤,褫去下衣,拿起批头竹片,雨点地打下来。
一连打上五十下,打得彩凤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彩凤哀哀啼哭,只叫冤枉。
方郡守不容分说,又令拶了一拶,敲了五十。
张彩凤受刑不过,只得依着郡守意思,招做:“不合专行妖术,煽惑百姓,奸骗财物,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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