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揪头铁圈,下面一副铁锁;车底却是一杆长枪,去了枪头,正对桩下。
众狱卒便把张彩凤抬上木驴,背靠木桩,三条滚肚索扯紧,头发扣在驴桩铁圈上;又将两足折过,钉在铁锁两端,使其双腿大揸,牝户大张,却把那枪杆直戳入牝户内,车轮一动,那杆便鼓捣起来。
方郡守见犯妇收拾了当,方才下令将碎锣破鼓齐鸣,一队军马簇拥着那具木驴,推出府门,押赴市曹典刑。
张彩凤百口莫辩,但觉九幽十八狱,无此黑黯也。
一路上看的人,万头攒拥,络绎不绝。
只见犯妇赤露着雪白身子,钉在木驴上,背后插着招子,上写道:“奉旨碎剐妖妇张彩凤一口示众”。
又见那枪杆戳在犯妇牝户内,捣个不休,带出淫水阵阵,无不笑骂道:“这个妖妇,平日里专以这淫牝勾引良善,如今捣烂了,看她如何害人。
”张彩凤此际也顾不得羞耻,没口子淫声浪语叫个不歇。
木驴游过四门,已是受不得了,那枪杆还在内中捣个不住。
捣得彩凤泪如雨下,极口惨呼,哀求速死。
众人看了,哂笑不绝。
游遍四门,正好午时三刻,把犯妇推到法场,绑在落魂桩上。
当案孔目高声读罢犯由,众人齐和一声。
登时升炮开刀,刽子手叫起“恶杀都来”,如法凌迟处死。
方郡守欲为儿子报冤,特令刽子手每割一刀,即以醋盐水淋其全身,不教犯妇昏死过去。
众刽子轮番施刑,把彩凤割了个哭天喊地。
仰头大呼道:“我之一死固该,但不至于剐。
今日陷我至此者,方郡守害我也!”刽子手恐她乱骂,乃以木丸塞其口。
彩凤周身鲜血淋淋,面色败如尘土,叫也叫不出了,惟余喘息而已。
剐了足有三四个时辰,肌肉已尽,而气息末绝,肝心联络,而视听犹存。
方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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