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
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这也不过有所成长罢了,也并非长大。
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
”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都是记得的,只是却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入门,自提剑的一刻起,便由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爱的痴才。
自三岁起,苏云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都是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美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柔荑俏手稍稍整理几下,侧露出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以及清怜玉趾。
随后,上官玉合取放起案几上的一枚玉简,灵气蕴动飘昂于空,关于夏蛮宗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显现而出。
裴皖仔细观看道:“比武?这规定……”
见裴皖黛眉紧锁的模样,上官玉合毫不意外,长年在她身旁伺候的裴皖对此一眼看出危机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
上官玉合低头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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