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前方是通往九幽地府,剑修都唯有一剑。
最后一剑,请君接之。
”儒士面目谨慎,这话他似乎也听过,在十几年前的夏天,他出山游转各处禁地,曾与某剑修战了十日,在最后双方接近无力之时,剑修口颂此言入洞虚,豪言壮气剑挥间。
那一战儒士败了,他至今记得那剑修的剑,和这少年手中的一模一样。
娘亲,许国许天下,文轨且攸同,孩儿能做到吗?“来!少年剑修,我有一字修了几十年,赐给你!”“攸!”绿卷长剑响龙鸣,剑气蓬卷叶霄寒,儒士面临苏云的至强一剑,摘下脸上的白龙面具,面容庞眉皓发。
末曾想儒士声色中气十足,面具下居然已是个老年之像。
有点想豆根和笋干的味道了,那年的骨头确实难啃。
大夏九州半道儒圣,许攸,领死!—————————言归正传。
不管地宫打斗还有多激烈,此时黄丰将因压低境界全力出手灵力枯竭,导致被压抑的‘刮骨’媚药反扑,变得晕乎乎的上官玉合架在肩膀上,在
沙海宫殿里游走寻找无人之处。
跟在身后的裴皖,桃红裙下丰腴的美腿还流落着先前被黄丰亵玩注射的精浆:“黄丰,你要把宗主抱去哪?”黄丰跑动间,正感受着上官玉合豪迈奶团剐蹭自己的背部,听到裴皖的发问,无耻拍了拍剑仙的大肥臀,手劲有点大,上官玉合道袍裙下圆润如月的雪臀当即出现了个红手印。
随之而来的是上官玉合哼出呻吟,剑眸泛白往上翻起,香舌吐出:“噢~”裴皖见状:“宗主怎么变成这样的,感觉……”黄丰丑陋的面容泛起阴笑:“她用了我给的药修炼,方才全力出手,压不住了就变成这骚母狗样了。
”裴皖瞧着宗主的模样,像极了半月前的自己:“她怎么会用你的药……你定是用计,就像……”想玩弄我的时候一样。
寻到一处无人的小房间,黄丰抱着玉合走了进去:“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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