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浅金色凤眸半眯,冷哼一声:“那狐媚子表面看着圣洁,背地果然没怎么安分,这么多年,还偷偷藏了个弟子,谁知道那是谁的种!”
都虞总帅低着头,未敢作答。
“今夜之后,你便亲自跟住柳舟月,给我看看她背着朕在弄些什么玩意。”
“诺!”
接着,女帝白花花的长腿稍稍动了动,如火红艳的唇角久久轻启:“苏云如何了?”
听到这个问题,都虞总帅轻轻吸了口气:“少宗主尚在欢喜寺同府闭关,恐怕一时半会挺难走出来。”
“朕知道了,给我密切照顾好苏云,若有事发生,随时用天遁牌联络朕,你先下去吧。”
“遵命。”
话毕,都虞总帅拱手谢礼,退出房外。
但就在他半个身位退出房间时,又有一声飘出:
“裴皖之事,你可在意?”
都虞总帅面具下的眉目定了定,闷声回道:“钟承义以前虽是剑阁中人,但当下是人臣。”
房门随之关闭,都虞总帅走出女帝院落后,抬手摘下面具,面具下的脸容饱经沧桑,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侧眼角刮至唇边。
其双眸望向漫天闪烁的繁星,悠悠细声道:“娘子~”
房间床铺上。
女帝皓腕抻着螓首,浅金色的凤眸有些恍惚。
少许后,她翻了个身,从被褥中摸出柄玉如意,如意长九寸,形状怪异弓根如茎,想必是个经历过人事的妇人都能看出这玉如意是什么玩意?
妥妥的,男子的阳具模型。
女帝玩弄它时,丝毫不觉得羞耻,反用玉手剐蹭着如意蟒头,甚至将其轻轻地放至唇边,染上絳唇的胭红,低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苏青山,苏青山。若你不死,朕还会呆在这苦寒的地方吗?若你不死,这世界会不会变得有所不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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