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热气,灸得她全身肢体都发出恐惧的颤栗。
终于乳头触到了铁板,“嘶…嘶嘶…”声伴随着惨叫,婉玲只感到一股焦糊的气息和烤肉的香味以及胸部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热和刺痛,顿时汗水、泪水、淫水一并流出,若非先前已经灌过肠也排过尿,否则又是屎尿齐喷了。
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刽子手看烧烤得差不多了,便将绳索拉高,用凉水将婉玲喷醒,拿出一把菜刀,沿着奶子的根部来回拉动,把她那一对大奶子整个给割了下来,痛得婉玲“呕——呕”怪叫,也不知是哀求饶命还是咒骂行刑的狠毒。
刽子手将割下的奶子再切成薄片,放在铁板上煎烤,直到肉皮呈现金黄色熟透了,盛在盘子里拿去给大官们尝鲜。
过了一会,将婉玲改换成四脚朝天、屁股向下的悬吊姿势,绳索放下,丰臀坐到烧烫的铁板上,冒起一缕青烟和“滋——滋”的声响,婉玲又一次忍受煎烤臀部的痛苦,如法炮制,身体拉高后又将烧烤过的臀肉割下,切成薄片,进一步加工后,刽子手、衙役、兵卒们分而食之。
现在,婉玲又呈大字形直立地悬吊在半空中,几名刽子手都拿着小刀子,顺序走近她的身体,慢慢地一刀一刀将腿上、臂上、前胸、后背的肌肉切成二寸大小的切片,放在铁板上烧烤。
惨嗥声中婉玲昏死过去,又被人用凉水泼醒,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被肢解。
也不知剐了多少刀,总之肢体一片残破,才住了手。
这次的烤肉则全部分给那些胆大的观众们食用。
又过了一会,在两声悲惨的嗥叫中,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竹管连同鲜血和嫩肉一起拔了出来。
接着刽子手毫不手软地将阴蒂全部挖出,又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割下,再将肛门口菊花门上的括约肌也挖出来,又继续将那长满阴毛和腋毛的皮肉完完整整地割下。
最后一刀把伸在嘴外夹着舌夹的舌头齐根割去。
都放在铁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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