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建言比武,不知可有人选?”秦王皇甫瞑道,“殿前值守皇甫敬武艺高强,为人谨慎,当是不二人选!”平西侯柳疾闻言微怒,站出来反对道,“不可,皇甫敬年过四旬,更有六级巅峰修为,而梁王世子不过十七岁,初涉武道,如此比试,岂不是以大欺小!”秦王皇甫瞑对着平西侯柳疾自得满满地摆手道,“老夫也是武道中人,武道一途不分老幼只论高低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接着他阴恻恻道,“前些时日,平南侯府举行清平宴,梁王世子于宴会上大展拳脚,可是威风得紧,怎么今日就不行了呢?”原本目光低垂的梁王宗政长玄此时目放精光,微微侧首,深深看了秦王皇甫瞑一眼,此人几次三番作祟,
打乱他的布置,已然激怒于他,待此事了结,他必然要对皇甫一族狠狠敲打一番。
被梁王宗政长玄扫过一眼的秦王皇甫瞑此时一阵发寒,好像被饿狼盯上一般,见平西侯柳疾不再说话,便退回原位。
“咚咚!”皇帝萧云蜃敲了敲桌子,结束了几人无谓的争吵,他对着梁王宗政长玄问道,“不知梁王以为秦王的建言如何?”
梁王宗政长玄拱手道,“老臣以为秦王的建言完全可行!”
“哦?”皇帝萧云蜃又回头望向宗政元恒问道,“你是否愿意与皇甫敬比武?”
宗政元恒跪拜道,“微臣一切谨遵陛下钧令,绝无二话!”
皇帝萧云蜃心头一喜,对宗政元恒的回答非常满意,虽然他不喜欢梁王宗政长玄,但对他这个儿子却很有好感。
“好,摆驾校场!”皇帝萧云蜃起身道,身旁的内侍急忙前去准备銮驾。
“诺!”群臣俯首后,这才鱼贯而出,向校场而去。
趁着这个空隙,梁王宗政长玄并排走到丞相谢渭身旁,“方才多谢谢相相助!”他难得面色柔和道。
丞相谢渭微微摆手,笑呵呵道,“该说一声谢字的是我才对,刚才若非是梁王相助,恐怕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早被陛下军法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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