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貌颇有不同。
摇摇头,我将幻觉甩开,不可能的,我从小在皇家济慈院长大,要么是老姆姆给我们编头发,要么是小姐妹互相编头发,我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知道在哪儿,更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活着,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回忆?看着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妇女,想着我从末见过的母亲,一时间只觉心头火起,随手一把将盘好头发的罪畜拉入怀中,把玩着她的乳头和阴蒂。
很快她就性奋起来,呻吟着、蠕动着,嘴里微弱地抗议到:「不行~~我们都是女人~~不可以摸这里~~~我都可以当你母亲了~~~你不能这样~~
~」不想听见她的抗议声,我运起内力将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将她丢在床上。
随后取来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大腿环跟脚踝环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开脚缚。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着她的乳汁,玩弄着她的乳头阴蒂。
她的乳头直棱棱地竖起,她的阴蒂充血膨胀到犹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们宫女在宫内空虚寂寞时,姐妹间会玩一些假凤虚凰的游戏,还有跟太监搞对食的。
早几年我还小,没啥感觉,天天就是练武学习。
参加培训班后,种种行径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这么玩?我的处子之身就是郭大监指示另外一名女同学夺走的,她将我捆绑成跟现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状,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顾我的强烈抗议,狠狠插入我的花芯……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苦涩又刺激的回忆,作为景润帝陛下口中的新时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为、有皇家编制、有稳定收入,就算将来嫁人生子,也不会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看着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脱下衣裙,穿上安装在皮革亵裤上的双头角先生,用前段顶在她的蜜穴入口上轻轻画起圈圈。
就在这剑及履及的时刻,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突然腰部发力躬身坐起,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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