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一声痛呼,罪畜用力夹紧大腿以抵抗木马对阴部带来的强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妈妈,请饶了贱畜吧,这东西太疼了,贱畜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给她堵上嘴。
不顾她的拼命摇头,把她的乳绳同天花板上的吊钩连接,让一部分体重被吊在奶子上。
这下子她要么是阴部被顶的生疼,要么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应该分给那边多一些?再将罪畜的大小腿
折叠,玄铁环彼此连接,用细绳将她的阴蒂环同身前的木马头部相连,而腰枷后方同木马尾连接。
这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强忍着痛苦端坐在木马上,上下左右前后均不敢乱动。
这还不够,我取来两套各100斤的重型钢铁配重,分别加在她的膝环上面,左边加一块,右边加一块,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时,她肚子里面的大黄粉也发作起来,只见罪畜全身颤抖,汗水淋漓,几缕发丝打湿贴在惨白的脸上,鼻中喘着粗气,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极。
我摇动吊钩把手,让乳绳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缓和一些她娇嫩花芯的痛苦。
又用最细的绳索将她十只脚趾分别往膝盖方向拉紧。
拘束到这个程度,罪畜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会被活活绑死在这台木马上。
我手持藤条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脚趾、脚心、乳房、阴蒂,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只能在嘴里呜呜哭喊,发出母狼丧子般的瘆人哀嚎。
因为今天她的抗拒行为让我心中有股火,加上她的宗师体质恢复极快。
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种种手段来调教折磨。
比如鞭打脚心乳房,牛皮筋弹脚心和阴蒂,弹弓射击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钩,摇动木马使之颠簸、大针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个时辰,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我用冷水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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