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正式接客,除了陪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5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
)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半天收入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
将银子塞回他手中,回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忙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
我出高价肏她一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
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
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丫早就黑乎乎的了。
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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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
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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