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样来驱使我。
春桃用马鞭抽打着我的屁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好久没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调教生活中,偶尔夜晚能出去放风,但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可供我奔跑。
现在虽然无法使用轻功,同时膝盖和脚踝上还有短链限制,但是返程的距离也够我肆意奔跑一会了。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纯粹依靠肉体力量去奔跑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我童年时跟师姊妹们玩耍?也许是我青年时面对大草原的纵情放纵?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铁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声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我跑过了一家家低矮狭小的店铺;我跑过了一群群随地便溺的骡马;我跑过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我跑过了一只只街头打闹的顽童;我跑过了一双双为生计忙碌的贫苦夫妻。
我跑过了之前我从末见到过的世界,这里既有美丽,又有丑恶。
只要我跑的足够快,被蒙蔽的百姓们和他们的污言秽语就追不上我!跑呀跑呀,我的心砰击着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离巢的小鹰;我的脚趾几乎断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脚心也多次被钢针刺伤,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这份久违的自由。
快跑!快跑!这一刻我不是陆夫人,也不是王美香,我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侠——玉罗刹花映雪。
快跑,花映雪,跑到远远的、远远的、远到流言蜚语和命运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任何道路都有尽头,花了不到来时1/5的时间,我们便回到女监。
我像是一阵风般,穿过大门,带着春桃银铃般的笑声和杂役的尖叫声飞驰向前,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厩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缓和着伤痛。
杂役下了车,骂骂咧咧地说我是匹疯马,将他颠簸的快要吐出来。
春桃则很开心,她笑嘻嘻地将我从车上卸下来,牵着我去水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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