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俱全,还雇了三、四个当地劳工。
出国以来,根岸才第一次睡在床板上。
根岸夫妇俯首请求,在他们能够自立之前就留在水野的农场里,即使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水野夫妇听了根岸一家的辛酸遭遇,抑制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泪水,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当雇工,一定要履行船上的诺言。
水野拉住根岸的手说,从今以后彼此同心协力,共同办好农场。
当晚,根岸夫妇的泪水一直未干,对水野走妇给予他们的照顾感激涕零。
从第二天起,根岸把全身心都投入了农场的经营。
这样过了三年,农场的土地扩大到二百公顷,雇工近三十人。
这是两家齐心协力、艰苦创业的结果。
可是好景不常。
这年科尔达农场流行热病,水野夫妇也染上了原因不明的热病,尽管想方设法地求医,却毫无效果。
水野夫妇明白自已是不行了,便把直子姑娘和农场托付给根岸夫妇,之后,他们就相继去世了。
热病这个恶魔在韦洛港一带最终以夺走十多人的生命而结束。
整个地区缺医少药,也是造成大批死亡的原因。
根岸夫妇继承水野夫妇的遗愿,尽心尽力地建设农场,对直子姑娘比对亲骨肉还亲。
水野夫妇死后,根岸一家人平平安安过了三年。
可是到第三年的夏天,竟然来了个要命的变故,一切化为乌有…浅胁的报告到此结束。
这些资料大都来自根岸和夫的日记。
根岸夫妇到底是被暴乱分子为马尔科斯报仇所杀呢,还是被纯属土匪的加拉拉库斯所杀?这个疑点也许州里的搜查本部能够解开。
到那时,浅胁再把它续写进报告里吧。
倘若是因报复被杀的话,责任在历史。
假如报岸和夫不离开玻利维亚,则其命运该如何发展?那将是另一个问题,无法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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