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长大成人,也就变了。
如果在成长的过程中一分为二,并执意各走各的路,那也没办法。
「…」「我八月份就要退职,离开巴西。
不能亲眼看到你们办的运输公司,太遗憾了」浅胁的视线移向窗外,他望着华丽的夜景,心想,在巴西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处理遗留事务绰绰有余。
「叔叔!」四郎开口喊道。
自马托格罗索以来,兄弟俩就这么称呼浅胁。
当初这个称呼包含着兄弟俩至死都要依靠浅胁的意味,而今更富于骨肉之情了。
「你想说什么?」「我错了,不懂事,曾想把五万吃光喝尽。
我对不起哥哥…」「别说了,四郎,是我不好,我两次散骗了你。
今后我们都别干蠢事了,好好劳动吧」「我,什么也不知道…离开科尔达农场后,我唯一的依靠就是阿哥,没有阿哥我也活不成。
阿哥带我出走的时候,我想,只要能同阿哥死在一块,就心满意足了」四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在马托格罗索原始密林的那些日子,四郎什么也不想,沉浸在钓鱼取乐之中。
他既不知道哥哥为了回报平田的被命之恩而不敢拒绝他的耍弄,也不知道哥哥憎恨平田而故意让他掉进河里喂皮拉哈鱼。
他一点也了解哥哥的苦衷。
在离家出走去圣保罗的途中,四郞濒临死亡,被秃鹰盯上的时候,是哥
哥挣扎着把他背进密林。
哥哥当时的心情和举动,他四郎忘得一干二净…以诬蔑的言词回敬哥哥,带走五万现金挥霍浪费。
四郎如今回想起来,筒直象是做了一场噩梦。
「好了,都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
你俩今后同心协力,开一家圣保罗第一
流的运输公司,这才是对你们父母的最好的报答」浅胁听了兄弟俩的自我发布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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