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
当时,直子连巴西语还不怎么通晓。
第一天晚上同老板睡在一起,从第二天晚上开始接客。
头一次接客就有三个男人,最后一个男人走出房时已过了半夜。
当晚,直子一边准备休息,一边想,女人同男人之间只有性关系。
她朦胧感到,自己的命运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了。
从那以后过了五年。
直子把自己这五年同兄弟俩的五年作了一个比较。
失去双亲的兽崽在原始森林中休想生存,这是不可抗拒的现实。
在巴西,人也是如此。
而兄弟俩居然活了下来,还有工作!真是个奇迹。
不过,虽然生存下来了,经历可是够悲惨的。
然而,同自己比较起来,哪个更惨?她在考虑这个问题。
在妓院卖春,直子不能不想到兄弟俩的生死。
想归想,却毕竟毫无办法。
正如自己坠入卖春这座地狱一样,兄弟有他们的命运,谁也顾不了谁。
但愿他俩活着,有朝一日能见见他们。
倘若兄弟俩真的活着,他们还可以靠回忆过去来感受一点点人生的快乐。
而直子却没有可回忆的,她认为自己没有过去。
男人身上可以存在过去,女人却没有。
靠回忆,女人是无法生活的。
「直子姐姐」四郎向她投以微笑,「姐姐,从今天起,别再干那买卖了。
我们决不会忘记姐姐。
刚才说了,我们要办一个运输公司,先买一辆半新的大型卡车。
现在已经有三十多万克鲁赛罗,再过两年准能买那家伙。
明天我们三人租一套公寓,姐姐就住在家里,我和哥哥两人干活,让姐姐养养身子」「四郞说得对,就这么办」三郞赞同说,「姐姐脸色不好,看起来有病。
我们租一套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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