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害怕和三个大汉交手,他只是觉得情形对他不利。
他们三个人,而且又有枪,他却是手无寸铁,一点准备也没有,还是逃走比较好一点了。
渡边迅速地锁上洗手间的门,便走了进去,推开窗子,向下面望望。
那下面是一座方形的小天阶,那积了不少从楼上丢下来的垃圾,而通下天阶的唯一可以扳爬的东西,就是一条长满了铁锈的水渠。
渡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件衬衣,是价钱最贵的一件,不过,也似乎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于是他跨上窗沿,扳出去,就沿着那条生锈的水渠爬下去。
那桌球室不过是在二楼,爬下去并不很困难,尤其以渡边的身手来说。
不过,衣服与身手并无关系,当他到了楼下时,他那件白衬衣已经脏得要命了。
楼下是一间角子老虎场,里面设置了各种各样的角子老虎机,场内站满了人,红灯绿灯乱闪,机器叮当地响。
没有人注意渡边从开阶的门口踏进来,也没有什么人注意渡边从大门走出去。
渡边匆匆通过人行道,便愣住了,他摸着后脑。
怎么了?他那部火红色的名贵跑车明明是停在这里,可是现在已经不翼而飞了,占了他那个停车位的是另外一部黑色的大汽车。
是一部大型「积架」,大概有冷气设备,所以车窗是关着的。
一张脸在车内向他窥视,是一个女人的脸,鼻子架上一副茶色新潮眼镜。
渡边上前一步,低下头,做一个手势,那车窗玻璃降低了。
「小姐」渡边呐呐地问:「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我的意思是…我的车子本来是停在这个位置,但是现在却不见了!」「我相信你」那女人讽刺地说。
这时渡边注意到她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人,皮肤很白,穿着一件全新的衣服。
她继续说发布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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