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法洗清的罪名,一直把他逼得失去人生的权利。
恐怖政治的恶梦,闪动着犹如网片植物的子叶一般的黑色眼睛,等待着牺牲者的到来!是逃犯吗?…杜丘在心里默默自问。
到前天为止的那一段人生,已经在黑暗里消失了。
他回想起,至今为止,他已经把几十个同样经历了自己现在所体会到的那种恐惧的犯人交付审判了。
在这些人当中,或许有由于恶意的、偶然的各种证言和证据,而未能逃脱的无辜者。
只有逃跑,才是斩断不讲道理的缆绳的唯一方法。
为了搞到逃跑所必需的钱款,或者由于忍受不了饥饿的袭击,可能导致犯罪而使自己堕身泥潭。
他充分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
摆在杜丘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
如果不逃跑,势必会被当成罪犯。
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查明是谁设置的陷饼。
为此要有一笔钱,而为了搞到它,只好去干违法的事了。
他站起身来,挂了一个电话。
对方立刻答应和他会面。
虽然不能保证这样做毫无危险,然而,为了得到一笔逃跑所需的资金,杜丘别无他路。
离开茶馆,他避开警觉的警察,向千早相走去。
看到写着江藤信吉的门牌,摁了摁电铃。
杜丘被让进客厅。
一会儿,江藤进来了。
「这个,这个…」年过五十的江藤,隔着眼镜眯起了眼睛,从而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承蒙杜丘检察官不弃,屈尊来访」「为了一点私事」杜丘的视线离开江藤,「正好到附近来…」「啊,太好啦」江藤脸上笑容可掬。
笑里藏刀,是他的特点。
「能陪我少许吗?」「可以」看到江藤拿出威士忌,杜丘点点头。
「我是刑事案件的律师,而你是负责办案的检察官,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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