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着小溪,登上一条伸进河谷的山路。
小溪两岸,竹鸡咕咕咽、咕咕咽的叫声此起彼伏,空气清爽宜人。
潜入东京以后,又该怎么办?此刻,他绞尽脑汁想着的,只有这件事。
如果横路还活着,就可以设法找到他,让他承认诬告,弄清指使者,由此就可以深入到那座隐蔽着最阴险而狠毒的犯罪动机的森林。
可是现在,这种希望已如烟消云散。
如果想要追下去,就只有从朝云忠志的死因入手了。
能够揭出真相吗?他毫无把握。
要揭出真相,就必须弄清朝云和猴子喝下阿托品时所用的容器是什么。
只要弄清它,就能弄清罪犯是如何使朝云和猴子喝下阿托品的。
但是,目前唯一的一条线索,只是香烟冒出的烟。
他想到了猴子和熊,想起在新宿与酒井义广相会的武川洋子养的那只受伤的鸫鸟…「是香烟冒出的烟?」杜丘叼着烟卷,自言自语地说。
烟怎么能裹住阿托品液体呢!他苦笑了一下。
阿托品也是幻觉剂?他想起了这个似乎终生难解的课题。
当然,能否最终解开且又另当别论,可就这样一声不响地悄然退去,是绝对不行的。
横路夫妇已成隔世之人,时至今日已经不能再指望洗雪沉冤了,这恐怕已成定局。
看到希望的破灭,反倒使杜正心情轻松厂许多。
即使沉冤得以昭雪,一度失去的过去,也不会象蜥蜴的尼巴一样再生。
而自己也根本不想再回到过去去。
回想起来,检察官的那段生活,简直就象长着一条长长的尾骨。
尽管自己以此为荣,可在别人看来,那条尾骨却是无用的赘疣。
丑恶可憎。
也许自己正是在检察官那正义的招牌下,已经把一些无辜者推入了负罪的深
渊。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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