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个了!」在自己昏睡期间,这个女人都干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杜丘似乎产生了一种屈辱感。
身上散发臭味,那是必然的。
因为十多天来根本没有洗过澡,而且还是和便所在一起。
便所,一想到便所,杜丘立刻涌上一阵恶心。
他急忙用手捂住嘴。
「要吐?」京子关心地看着他。
「不,不要紧」为了把浮上脑海的这一幕令人作呕的情景消除掉,杜丘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但这却使那些情景更加鲜明地浮现出来。
┅连续服用镇静药,就会使逃跑的希望化为泡影。
堂塔正是这样打算的。
给杜丘大量投药,足以使他四肢麻痹,大小便失禁。
而堂塔则可以乘机与酒井义广商定对策。
所谓的对策,无非是破坏杜丘的高级神经活动,把他改造成一个白痴而已。
因为杜丘住进这家医院是有证人的,所以还不能把他弄死。
或者,故意造成机会让他逃出去,再像杀害横路夫妇那样把他干掉。
对于酒井和堂塔来说,杜丘是极其危险的人物,杀掉杜丘,事不宜迟。
不过,这多少总要有些风险。
比较稳妥的还是做手术。
以病情恶化为由,就可以合法地施行脑白质切除术。
必须分秒必争,尽快逃出去。
与其被破坏掉高级神经成为一个白痴而生存,勿宁让自己死去。
┅药怎么处理呢?不吃是不行的。
杜丘想到,倒可以吃了再吐出来,但往外吐是很困难的。
尽管有的人饮酒过度时可以毫不费力地吐个一干二净,而杜丘却并不擅长。
即便是把手伸到嗓子眼里,身体弯成两段使尽全身力气,吃下去的东西还是不能返出喉咙。
就是吐出来,也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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