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一般要记下运送伤员者的姓名和地址,这是常识呀!因为运送伤员者可能是警方了解事故情况的唯一线索,再说,伤员日后痊越后,恐怕还要向送自己去医院的人表示感谢呢!不知道姓名与地址,这些事情就无从谈起了。
随他们去吧!…仙波回到了驾驶室。
他倒并非想让人家感谢,他是觉得,无论是路上遇到的那个警察,还是眼前的这家医院,简直连最起码的常识都不懂。
他用沾满血迹的手,赌气地开着车子。
┅那是8月2日下午3时许。
第二天的晨报上,刊出了一条小小的报道,标题是:胡乱驾车3人死亡。
由仙波送往医院的那个伤员,后来死在医院里。
死者的身份也已搞清:通产省地质调查所技官河井保雅。
仙波把报纸一撂,就把这件事置之脑后了。
8月25日。
仙波在深夜才回到家。
他的家在新宿区边缘的一幢公寓里。
那是他把双亲去世后留下的少量的土地卖掉后购置的。
他走进了房间,拧亮了电灯。
突然,他站住不动了,随即拔出了手枪。
他觉得浴室里有点异样。
拉开隔扇一看,里面阒无一人。
他又回到起居室,往沙发上一坐,双眉紧锁。
手枪就搁在桌子上。
接着,仙波从食品橱中取出威士忌酒,斟在高脚杯中。
边喝,边环视着房间
。
房间里显得非常凌乱,仿佛有哪个精神病患者爬进来找过麻烦。
所有东西都被翻弄过,有的还被倒了出来。
壁橱里空空如也。
从浴室到厨房,是一片叫人瞠目结舌的杂乱景象。
仙波边察看,边喝威士忌,一连喝下了好几杯。
他怎么也提不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