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那准会完蛋的。
还有,要是背部被一头削得尖尖的木柴戳中了,那也准会完蛋的。
恐惧使仙波的身子缩了起来,仙波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绷断了。
耳边传来了溪水冲击山岩的声音。
满身是伤的仙波,抓着绳索正在飞越溪流的上空。
(五)缆车慢慢地在朝上升去。
现在,离岸已经有相当一段距离了。
至少,木柴已经打不到仙波身上。
仙波手抓绳索,回头看了一眼堆放原木的广场。
那帮子家伙并排站在岸边的堆木场上,在观察着仙波直之的动静。
火辣辣的太阳,凶猛地照在他们的头上。
他们看上去简直象是放跑了到手猎物的魔鬼,眼睛充满了懊丧和悔恨的目光。
魔鬼!…仙波在心里诅咒着。
可是,这诅咒声是软绵绵的,因为新的恐惧重又向仙波袭来。
原来,他那抓住绳索的手腕象要脱臼了,垂挂在绳索上的身子就觉得格外沉,左脚还在淌血。
挨了一记木棒的腰部,神经似乎出了毛病,唯有那个部位,有一种冻僵的感觉。
紧紧抓住绳索的双手,疼得象用刀在一刀刀地割似的。
血从擦破的皮肤中一点点地往外淌,慢慢地把白衬衫的袖子也染红了。
看来,坚持不了多久了。
溪流总算已经越过,现在来到了营造在陡坡上的松树林的上空。
要是手臂还有力爬绳索,那就能用腿和脚夹住绳索,以承住身体的重量。
可是仙波已经拚不出这种力气了。
他只能大汗淋漓地抓住已经为鲜血染红的绳索。
鲜血和汗水使绳索开始变滑了。
恐惧再次向仙波袭来…这次是恐惧坠下去。
仙波惧怕得不敢往下看。
在慢慢地往上升去的自己身体的下面,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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