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刊登了这起交通事故。
我送到医院里去的那个人,记得叫…」「记得叫什么来着?」「忘了」「忘了?那可是个关键哪。
这下可糟啦!」峰武久将酒瓶拉到了自己面前。
酒瓶里的威士忌已所剩无几。
「名字一查就能查到,我只记得他是通产省还是什么地方的一个技官」「通产省…」「是的」仙波的目光投向了远方。
当时的情景,慢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是八月不知哪一号的一天,仙波休息,去了所泽的飞碟射击场。
那一天,他对自己的命中率感到很满意。
于是,他怀着愉快的心情驱车回家。
可是,路上有一辆车,以疯狂的速度超过了自己的车。
那辆车在即将驶入清漱市时,与另一车发生了碰撞。
仙波用自己的车,将一个垂危的负伤者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
到了医院里,他们只让仙波将血肉糊糊的负伤者抱进去,而并没有打听他这个运送伤员者的姓名。
仙波感到很生气。
他气呼呼地驾着车,离开了那家医院。
回到公寓的停车场,他把自己的车洗了洗,因为被伤员躺过的后座,沾满了鲜血。
他向停车场借了铅桶和抹布,仔细地擦去了血迹。
他记得血迹到处都是,而且沾得很牢。
仙波一边擦洗,一边还在生气呐。
在擦洗后座的过程中,他发现有个东西掉在地上。
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张透明的聚乙烯薄膜。
那是一张七、八厘米见方的聚乙烯薄膜,上面用油性万能笔,画着类似地图的图案。
这玩艺儿是谁掉在这儿的啦?仙波当时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名堂来。
仙波很难得让其他人乘坐自己的车。
偶尔驾车去上班,下班时也只把峰武久送到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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