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又狡猾,他们不只是想得到金块,无疑还想杀仙波和峰。
敌人知道了重水该去那儿寻找,他们非常想杀了抢先一步的仙波他们。
男人终于解开皮带。
土田明子闭上眼睛。
男人的手开始脱明子的牛仔裤,露出来的肌肤被十月的风一吹感到很冷,恐惧又从肌肤中夺走了热量。
「这样的女人杀了多可惜,不如养着,喜欢的时候抱抱」「要是能那样就好了」土田明子忍受着被压在身上的胳膊疼得象断了似的,但是哀求是没用的。
男人们不认为女人是人,只当作性工具看待。
不久就会粘满精液而被杀,她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是男人的玩具。
「娘们!」「你要是叫唤就杀了你!」在没有节度的社会里,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男人是为折磨女人而生活的,女人只是被戳被杀而活着的。
尊严什么的,一切都没有。
只有折磨的男人和被折磨的女人。
被两个男人摊在草地上污辱一切都在阳光下进行。
骄阳在摇动。
土田明子的悲鸣声消失了,她感到大腿快要裂开来了。
一阵剧痛涌上心头,那阵剧痛夺去了土田明子的声音。
夺去的不仅是声音,明子的意识也淡漠了。
恐怖和绝望夹杂着袭向明子。
她失去了知觉。
两个家伙俯视着明子,绳子绷得紧紧地结在粗灌木树干上。
那灌木弯曲着,木头的弹性使双胆保持着极限,没有一点空隙。
明子腿上的肌肉奇怪地扭曲着。
两个家伙默默地注视着。
树林的尽头,一个男人监视着那一切,他是时成东洋。
时成看上去不想动。
眼看土田明子的雪白的大腿在迟纯的阳光下摇来荡去,她的上半身也在动,乳房沉重地摆动着。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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