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露出绝望的光,那是憎恶的光。
她一直对准广尾的脸打着。
「怎么样,杀人犯?我立刻叫你的老婆痛得在地上打滚」广尾没有回答。
他那对玻璃球似的眼睛直盯着惠子。
男人边笑,边喝着浊酒。
┅仙波环视着屋里,脑子在打转。
手臂上的绳子刚才觉得象是松了,可真的一挣,一点也没有松地的感觉。
眼前的情景太残酷啦。
仙波皮肤上的毛也竖了起来。
与其被这样的磨难,不如去死了,在决定选择哪一面的短短一瞬间,暴露出人的精神受到破坏是何等的苦闷。
人类的社会中没有比暴力更强硬的了。
仙波重新认识了这一点。
男人抓住广尾的下巴。
「砂金什么的,真的…」男人一拳差点将广尾的下巴打碎。
「你还不知道?现在该说了吧!把他剥光吊起来!」男人命令同伙。
那帮家伙站了起来。
一个撕开广尾的上衣,一个人把绳子结在梁上。
广尾的身体抖了起来,他感到死到临头了,恐怕要被折磨死,他不认为自己经得住拷问,他会昏过去,在这之前会陷入精神错乱。
绳子绑住了脚腕。
男人们拉着绳子,广尾的脚吊了上去,头朝下吊着。
「惠子」男人一脚踩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上。
「起来!由你拷问」惠子慢慢地支起身体,眼前的丈夫一丝不挂被倒吊着。
「用这个,给」男人把匕首扔到惠子的面前,匕首刺在地板上晃动着。
「随你怎么着,把你丈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割下来。
手指,阴茎,睾丸,都可以。
你要是不干,就把你倒着吊起来割了」「…」「你丈夫早晚得杀,他是个杀人犯,没有什么客气的,割吧!」「…」「来,把她也吊起来,先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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