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屁股、奶子、大腿、嵴背、脚心等敏感位置。
最^^新^^地^^址:^^YSFxS.oRg这些长鞭都是特制的,故意做成粗而轻便,每次抽下去便是一条深红色的凛子,却又不会造成严重伤害,更不会留疤。
回家用上本地特产的云南白药,大约休息上一周就会跟没挨过揍一样。
二十分钟后,陪祭的7位女奴已经打完,她们敏感部位复上了一层交错纵横的鞭痕,红彤彤地看上去非常惊悚而美丽。
哀嚎的女奴们被放下地面,各个都软绵绵瘫倒喘着粗气,连动也不想动一下,自有家人上去安抚上药。
可老母猪的鞭型还在继续……四位膀大腰圆的工作人员从四个方向围住她一个弱女子,按东南西北顺序一人一鞭交替往复,其默契程度之高令人咋舌,活像一台毫无感情的鞭挞机器。
老母猪被卷进这台机器中就像被卷入飓风中的一头飞猪,只能顺着鞭打的方向稍微晃动动下身体,再从堵口物后面哀嚎两声,其他啥也做不了。
他们先是均匀地将老母猪全身鞭打了一遍,将她打成个红色的肉猪一般,几乎看不到原本白皙的皮肤,这唤作上底妆,接下来才是重点照顾老母猪的敏感部位。
等800鞭打完已过了足足一个小时,老母猪几度昏厥又几度被打醒,她的敏感地带均复上了一层鼓胀胀的暗红色鞭痕,隐隐约约往外渗着血,两只又肥又大的奶子被绳子从根部勒成黑紫色,就像是随时会烂掉的哈密瓜一般。
她几次被鞭打到呕吐,又几次被迫咽回去,甚至从鼻子里面喷出胃液,混合着泪水跟鼻涕滑落在地面。
看着7名陪祭和主祭老母猪的凄惨样子,跪在下面的一大票女奴均心生敬畏,警告自己要多加小心,别明年被选出来挨鞭子。
工作人员将黄翠翠放下地面,百舌鸟上前扶着她躺在自己腿上,还给她涂抹一层云南白药。
见爸爸安慰自己,老母猪哭成个泪人儿,呜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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