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道:“老婆,你想不到我在跟儿子抢奶喝吧?”最^.^新^.^地^.^址;5s6s7s8s.C0M江文瀚使用平然仪后,妻子自然什么都听不到,只是觉得自己的步伐比平时慢了一半,想提速都蛮吃力,同时感到自己的乳头微微发硬,猜想可能是跟柔软的胸罩摩擦使然,也没有再多想。
假想一下一个袒胸露乳,内裤湿透的美少妇在晴朗的下午走在大街上漫步,想必诸位看到都会瞠目结舌。
但是这色情的光景,这弥漫在空气中的费洛蒙,只有江文瀚一个人能够看得见、感受到,这种征服的自豪感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
虽然他在家里拿妻子做过实验,但这样子边行走在大街上边猛烈地玩弄自己心爱的妻子,这种背德感瞬间充盈着他的内心。
他沉醉于这种世界之大唯我独尊的快感,沉醉于从平然世界离开后众人茫然而他独知的清醒,这种醉人的欲望侵蚀了他的内心。
“什么仁义道德,什么纲常伦理,在绝对的能力面前从来都不是铁链,只是孱弱的纸封条罢了”他可以在这个平然世界肆意玩弄各式各样的美女,在她们的男友面前干柴烈火,在她们的子女面前卑躬屈膝为他服务,在她们的亲人面前受尽凌辱,只要他愿意,他什么都能做到。
他用很不屑的眼神对着眼前的妻子轻蔑地说到:“以前没结婚之前你的温柔哪去了,天天就知道骂我不做家务不照顾阿宝,现在你就是我的奴隶母狗罢了,左佩兰!”左佩兰走到路口的红绿灯前停下,仍是带着绝美的笑颜注视着街角的红绿灯。
然而她不知道,她的C杯乳房已经被丈夫啃了一路,流出了白色的母乳;她淡粉色的内裤泥泞不堪,稍微一扯都能拉丝;她素净的脸上沾满江先生的津液,玫瑰色的口红被他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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