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了我的看法而已…」程书娅越讲越委屈,都快要哭出来了。
江文瀚并不是学法律的,听得那叫一个一头雾水。
不过他个人是觉得像我国这种允许妇女堕胎,把胎儿当作一种有机会发展成人的中间介质而非人本身的思路才更合适一点。
不过按照程书娅给他讲《心跳法案》的内容,好像觉得美国就这个判例的修改的确是符合他们的认知逻辑的,说是文化差异就可以理解了。
不过江文瀚也不是来听程书娅这个法学生讲法律的,他还想继续跟程书娅聊聊她的日常。
「那徐茜颖还有什么不好呢?」江文瀚问道。
「她当团支书嘛,很多东西都推给我干,说我作为宣委,应该群策群力建设班级。
但是明明我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她还要给我安排很多新任务,我又不好推脱…」程书娅继续抱怨道,看来两人积怨已深。
「上次排球赛她说能教我打,然后比赛的时候我没接好一传,她就质问我有没有认真练,然后我就只打了一场比赛就一直当替补了。
我真的很认真在练了…」她说着说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眼眶红红的,伏在江文瀚的胸膛上抽泣着,看来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道两人矛盾有多深。
甚至程书娅这种出了名的好脾气也受不了她,更别说是别人了。
「宝贝不哭啊…」江文瀚怜悯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哭的小妹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他被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需要。
左佩兰性情刚烈,天生要强,不会轻易地在江文瀚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
只有年轻时代小林黛玉江文萱才会哭哭啼啼的整天怨这怨那,把江文瀚的衣裳哭湿透了。
可现在她已为人妻,性格也不像以前那么孤僻古怪了,更不会把脆弱的一面再给哥哥展示了。
而程书娅此刻委屈地哭着,趴倒在江文瀚的怀里,倒是激起了他无限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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